此事若是传出去,不需要证据,皇上便能治谢珩一个勾结敌国谋逆叛乱的重罪,谢家九族都足以被诛连。
“谢珩,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?”谢珩当然知道这些手段都意味着什么,傅青鱼心里十分清楚,而谢珩做这些都不过只是在帮她而已。
谢珩怕是已经问过师傅她原先的安排了,只是后来这些安排被迫阻断,她只能另寻他法再送圆圆承袭回蒙北。
“你能寻子桑名朔合作,我不过请父亲修书一封罢了,总比你与子桑名朔合作来得容易些。”
“莫非阿鱼宁愿与子桑名朔合作,也不愿意我插手?”
“自然不是。”傅青鱼立刻否决,“我只是不想你因此陷入险境。”
“心疼我?”
“是。”傅青鱼回答的没有丝毫犹豫,谢珩是她的人,她自然心疼。
“心疼我便不要怪我此次未与你商量便插手。”谢珩到底还是怕傅青鱼回因此心中不高兴。
“我没有怪你。”傅青鱼盯着手边的茶杯,“蒙北早晚都要乱,早乱早定总比贪官污吏一直横行鱼肉乡里,导致民不聊生更好。”
“只是此事本该我来做的……”
“你我本为一体,你来做还是我来做都不妨碍。”谢珩打断傅青鱼的话。
傅青鱼肃着脸抬头看谢珩,“我不想你的手中沾染鲜血,因果孽债我一人背着便可。我跟着阿爹,乃是行军之人,身上阴气煞气重一些也无事。你不一样,你就坐明堂之上,不要沾染这些。(这个明堂是指房屋前方地气聚合之处的意思)”